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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最著名的起名大师谢咏说:同学聚会折射出的不同人生阶层_毕业_手机_包间

中国最著名的起名大师谢咏说:同学聚会折射出的不同人生阶层

本文由中国最著名的起名大师谢咏老师推荐阅读,旨在分享世间美好,通过分享,我们可以见识不一样的世界,拓宽我们的思路和视野~

中国最著名的起名大师谢咏老师是国际著名姓名学大师,一生致力于易经姓名文化研究,擅长于易经风水布局,起名改名以及人生命运剖析,有困惑的朋友可以找谢老师来帮助排忧解难~

—文章部分素材或图片来源网络,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~

说句心里话,人到中年才咂摸出味儿来,这世上最遥远的距离,不是天南海北,而是你坐在我对面,我俩却隔着二十年的世事无常。

当富临门大酒店三楼“帝王厅”那扇沉重的红木门被服务员第N次推开,探进来一张礼貌而询问的脸时,我心里的那点火苗,“噗”地一下,也跟着灭了。巨大的圆桌,能坐下三十个人,铺着崭新的明黄色桌布,上面摆着二十八套餐具,骨瓷的碗碟在水晶吊灯下闪着光,可围着桌子坐的,连我算上,稀稀拉拉,九个人。

空出来的十九个座位,像一个个黑洞,把场子里的热乎气儿、客套话、甚至我们几个脸上硬撑出来的笑,全都吸了进去。那一瞬间,空气安静得能听见邻座汤昊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秒针走动的声音,滴答,滴答,每一下,都像在抽我这个组织者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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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一切的尴尬和冷清,都源于我半个月前在班级群里发出的那条热情洋溢的通知。

01

我叫冯凯,今年三十八,在一家半死不活的国企里当个不上不下的小科长,日子过得就像温吞水,没啥波澜,但也不至于冰冷刺骨。可能就是因为太平淡了,人就容易怀旧。那天夜里,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翻看手机相册,翻到了那张毕业时全班同学在校门口的合影。照片都泛黄了,可上面每一张年轻的脸,笑得都跟太阳似的,没心没肺,不知道天高地厚。

那一刻,我心里突然就涌上一股热流。我们这帮人,毕业快二十年了,除了零星几个还在一个城市有联系的,大部分都散落在天南海北,成了微信好友列表里一个几乎从不跳动的头像。我突然就特别想,特别想把大家再聚到一起,看看当年睡我上铺的兄弟是不是还是那么能喝,看看当年传纸条的那个女孩,如今是不是过得幸福。

说干就干。我花了一个通宵,把失联的同学一个个找回来,拉了个微信群,取名“青春不散场-04届3班”。群里一开始很热闹,一连串的“哇!”“是你小子!”“这么多年没见!”的表情包和问候,仿佛一下子把时间拉回了二十年前的教室。我趁热打铁,发出了聚会通知:“各位老同学,毕业二十载,弹指一挥间!暂定于本月二十八号晚六点,富临门大酒店,不醉不归!我先垫付,大家人来就行!”

消息一发,群里瞬间刷屏了。清一色的“收到!”“凯哥威武!”“必须到!”。我看着那些回复,心里那个美啊,仿佛已经看到了大家推杯换盏,追忆往昔的热闹场面。我特意选了我们市里数一数二的富临门,订了最大的包间,想着不能让同学们觉得被怠慢了。菜单我也是下了血本,硬菜、海鲜都给安排上,烟酒都备了最好的,预算按三十个人算的,一个人三百块的标准,绝对有面子。

可我当时就没想到,成年人的世界里,“收到”和“到”,中间隔着千山万水。

聚会前一个星期,群里的热度就渐渐退了。除了我偶尔发个“倒计时”活跃气氛,基本没人说话。我安慰自己,大家工作忙,都记在心里呢。

聚会当天,真正的考验来了。

下午三点,第一个“请假”的出现了。是当年我们班的学习委员,现在省城当公务员的李伟,他在群里发了个抱拳的表情:“兄弟们,实在对不住,领导一个电话,把我叫去写材料了,今晚通宵是跑不了了,大家玩好,我下次一定自罚三杯。”

紧接着,第二个,第三个……群里像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。

“哎呀,真不巧,我闺女发烧了,刚到医院。”配图是一张体温计的照片,三十九度二。

“我在外地出差呢,刚下飞机,赶不回去了,太遗憾了!”配图是一张机场的定位。

“堵在高速上了,估计得后半夜了,你们先吃!”

一个个熟悉的头像,说着各种各样无法拒绝的理由。我坐在酒店包间里,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弹出的消息,心一点点往下沉。我提前一个小时就到了,想等着迎接每一位同学,可等来的,却是一连串的“噩耗”。

六点钟,约定的时间到了。包间里,只来了三个人。一个是离我最近的俞强,当年和我关系不错,现在自己开了个小装修公司,另一个是以前的班花沈若,还有一个叫张敏的女同学。我们四个人坐在能坐三十人的大圆桌旁,你看我,我看你,场面一度非常尴尬。

我只能不停地看手机,强笑着说:“别急别急,估计都堵在路上了,现在是晚高峰。”

俞强闷着头抽烟,没说话。沈若倒是善解人意,笑着说:“冯凯,你别忙活了,坐下喝口水。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各有各的事,能来几个是几个,情义到了就行。”

话是这么说,可我心里堵得慌。这哪是情义到了?这分明是面子碎了一地。我忙前忙后半个多月,换来的就是这冷锅冷灶?

陆陆续续,又来了四个人。加上后来姗姗来迟的汤昊,总共九个人。

汤昊是快七点才到的,人没到,声音先到了。“哎呀,不好意思不好意思,刚谈完一个合同,来晚了,自罚三杯!”他一进来,整个包间的气场都变了。一身剪裁得体的定制西装,手腕上的金表晃得人眼晕,身后还跟着个拎包的年轻助理。他现在是市里有名的企业家,搞房地产的,身家上亿。

他一落座,原本有些沉闷的气氛立刻“活跃”起来。所有的话题,都自然而然地围绕着他展开。

“汤总,最近又拿了哪块地啊?”

“昊哥,你这手表得七位数吧?”

“听说你儿子都上国际学校了,一年学费得几十万吧?”

汤昊满面红光,一边熟练地给大家发着华子,一边看似谦虚实则炫耀地回答着:“嗨,小打小小闹,混口饭吃。”“这表不值钱,朋友送的。”“孩子教育不能省,再苦不能苦孩子嘛。”

我看着这一幕,心里五味杂陈。这哪里是同学聚会,这分明就是一场小型的商业吹捧会。而我和俞强这样混得一般的人,在这种场合里,连插句话都显得多余。

俞强从头到尾就没怎么说话,只是埋头吃菜,别人敬酒他就喝,喝得很快,脸憋得通红。沈若的变化也很大,当年那么骄傲的班花,听说前两年离了婚,自己带着孩子,眼角的细纹藏不住疲惫,虽然化了精致的妆,但眉宇间总有一丝挥之不去的愁苦。她在酒桌上强颜欢笑,努力地附和着大家的话题,可我总觉得她笑得很勉强。

一顿饭,吃得索然无味。最后结账,一万多的账单,我刚准备去前台,汤昊一把拦住我,豪气地把他的黑卡递给助理:“去,把单买了!今天我请!跟老同学还算什么钱!”

大家又是一阵吹捧,说“汤总大气”。我张了张嘴,想说点什么,最后还是咽了回去。我知道,汤昊这一买单,这顿聚会的性质就彻底变了。它不再是我组织的同学情谊的见证,而是成了汤昊个人财富的展台。而我们这些人,都成了给他捧场的观众。

尤其是俞强,我看到他捏着酒杯的手,指节都发白了。

02

聚会不欢而散。汤昊因为还有下一个“重要的应酬”,坐了不到一个半小时就走了。他一走,场子立刻就冷了下来。大家也都没了兴致,草草吃了点东西,就准备散了。

临走时,我站在酒店门口,一个个送他们。每个人都客气地跟我说:“冯凯,今天辛苦你了。”“下次再聚啊。”可我知道,不会有下次了。

送走最后一个人,我一个人站在深夜的街头,冷风一吹,酒醒了一半,心里却更堵了。我掏出手机,点开那个“青春不散场”的微信群。群里安安静-静,最后一条消息还是几个小时前那个说“堵在路上”的同学发的。

我回到家,老婆看我脸色不对,问我怎么了。我把聚会的事一说,她叹了口气:“我早就跟你说,同学聚会这种事,别瞎张罗。你以为还是上学那会儿呢?人心都变了。”

我不服气:“人心怎么就变了?大家都是二十年的同学,聚一下怎么了?”

“怎么了?”老婆白了我一眼,“你一个月挣多少钱?人家汤昊挣多少钱?你开个破大众,人家开保时捷。你孩子上个公立小学,人家孩子一年学费顶你三年工资。你们坐在一块,聊什么?聊你那点破工资,还是聊人家的上市计划?你这不是聚会,是自取其辱!”

老婆的话像刀子一样,句句扎在我心上。可我还是不甘心。我觉得,总有一些东西,是比金钱更重要的,比如情谊。

我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我点开微信群,把那19个没来的人的头像,一个个点开,看他们的朋友圈。有的在晒娃,有的在晒旅游,有的在晒加班的夜宵,看起来都挺好,不像是有什么天大的难事走不开。

为什么?我一遍遍地问自己。难道真如老婆所说,是贫富差距拉开了人心的距离?难道二十年的同学情,真的就这么不堪一击?

第二天,我在群里发了条消息:“昨天大家吃好喝好了吗?汤昊太大方了,把单全买了,等于是他请大家搓了一顿。没来的同学可亏了啊,哈哈哈。”我想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,把这尴尬的一页翻过去。

群里稀稀拉拉几个人回复了“汤总大气”,然后,又陷入了死寂。

那个曾经因为我的提议而热闹非凡的群,现在像个无人问津的坟场。这比聚会冷场更让我难受。我感觉自己像个小丑,搭了个华丽的台子,请了一帮观众,结果人家根本不屑于来看我的表演。

我突然很想知道,那些没来的人,他们内心真实的想法到底是什么。那个所谓的“坎”,到底是什么?

03

机会很快就来了。

过了大概一个星期,我因为工作上的事,要去一趟城西的工业区。办完事出来,肚子饿了,就近找了家兰州拉面馆。刚坐下,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。是王兵,我们班当年最调皮的那个,也是这次聚会说“临时有急事”没来的一个。

他穿着一身沾了油污的工作服,正埋头呼噜呼噜地吃着一碗面,旁边还放着一个安全帽。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他一抬头,看到我,愣了一下,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,随即挤出个笑容:“哎,冯凯,这么巧?”

“是啊,真巧。”我笑着在他对面坐下,“你不是有急事吗?忙完了?”

王兵的脸瞬间就红了,像被戳穿了谎言的孩子。他尴尬地挠了挠头,低声说:“没……没什么急事。我……我在这边工地上打零工。”

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我记得王兵毕业后去了一家不错的机械厂,怎么现在……

看我疑惑的眼神,王兵叹了口气,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。原来,前年厂子效益不好,裁员,他就在名单里。快四十岁的人了,高不成低不就,只能在工地上干点体力活,一天挣两三百块钱。老婆没工作,孩子马上要上初中,花钱的地方多着呢。

“那你聚会怎么不来?”我问。

王兵苦笑了一下,把筷子放下,点了一根烟,猛吸了一口:“凯子,你说我去干嘛?听汤昊他们聊几百万几千万的生意?看他们戴名表开豪车?然后人家问我,‘王兵,现在在哪发财呢?’我怎么说?我说我在工地上搬砖?”

他顿了顿,眼睛有点红:“我不是嫉妒,真的。就是……就是觉得没脸。上学那会儿,咱俩还掰过手腕,我力气比你大多了。现在呢?你坐办公室,我扛水泥。这落差,太大了。去了,我坐在那儿,浑身不自在,跟个傻子似的。你说那顿饭,一个人三百,我得在太阳底下晒一天才能挣回来。我去了,是让你给我掏钱,还是等汤昊‘施舍’?我这张老脸,还要呢。”

听完王兵的话,我沉默了。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,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。我只觉得心里堵得更厉害了。原来,那个小小的聚会,在一些人眼里,竟然是一场如此残酷的审判。

告别王兵,我心里沉甸甸的。我开始理解,那些没来的人,他们不是“忙”,不是“忘了”,他们只是在用缺席,来维护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。

没过几天,我在商场又碰到了另一个没来的女同学,周静。她正领着孩子在打折区挑衣服。看到我,她也显得有些局促。简单寒暄几句后,我没提聚会的事,只是问她近况。

她叹了口气说:“别提了,老公去年投资失败,欠了一屁股债,现在日子过得紧巴巴的。那天看到你发的聚会通知,说实话,我挺想去的。可是一看那地方,富临门……我就知道我不能去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我连给孩子买件一百块的衣服都要犹豫半天,你让我去吃一顿三百块的饭?我吃不下去。再说,去了不得打扮打扮?我这几年连件新衣服都没买过。去了看着沈若她们一个个光鲜亮丽的,我心里不得劲。所以啊,干脆就不去了,眼不见心不烦。”

那一刻,我终于彻底明白了。

我以为的同学情,在现实的碾压下,早就变得脆弱不堪。我精心组织的聚会,本意是想重温旧梦,结果却成了一面镜子,无情地照出了每个人生活的窘迫与不堪,照出了人与人之间那道无形的鸿沟。

那道所谓的“坎”,不是别的,正是生活本身。是囊中羞涩的窘迫,是事业无成的自卑,是害怕被比较的敏感,是无法再像年少时那样坦然相对的悲哀。

04

回到家,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,想了很久。我想起了聚会上俞强那张憋得通红的脸,想起了王兵在拉面馆里那双无奈又辛酸的眼睛,想起了周静在打折区里挑选衣服时落寞的神情。

我错了,错得离谱。我用自己那点不值钱的怀旧情怀,去绑架了所有人的情感。我以为只要我热情,就能融化现实的冰冷,结果却让很多人被灼伤。

我打开那个死气沉沉的微信群,手指在屏幕上悬了半天,终于打出了一段话。

“各位老同学,我是冯凯。关于前几天的聚会,我想跟大家说声抱歉。是我考虑不周,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。人到中年,大家肩上都扛着山,各有各的难处。我不该用一场形式主义的聚会,给大家增加负担和压力。对不起。”

“真正的同学情,不是一顿饭,一杯酒。而是二十年前,我们一起在教室里奋斗过的日子,是现在,我们都能在自己的生活里,各自安好。以后,不再搞这种兴师动众的大聚会了。但这个群,我会一直留着。如果哪天,谁心里烦了,想找人说说话,或者只是路过这个城市,想吃碗热乎面,随时在群里喊一声。有空的,能凑上的,咱们就小范围地坐坐,哪怕就是路边摊,喝瓶啤酒,那也是情分。没空的,也别有压力。”

“最后,祝愿我们04届3班的每一个人,都能被生活温柔以待。青春不散场,我们来日方长。”

发完这段话,我感觉心里那块压了很久的石头,终于落了地。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甚至做好了再次冷场的准备。

然而,出乎我意料的是,几秒钟后,群里有了反应。

第一个回复的,是王兵。他只发了两个字:“凯子,谢了。”

紧接着,是周静:“冯凯,谢谢你。你说到我心里去了。”

然后,那些之前一直潜水的同学,一个接一个地冒了出来。

“凯哥说得对,是我格局小了。”

“人到中年,能有这么个说心里话的地方,挺好。”

“下次谁来我们这儿出差,我请客,地道的小龙虾!”

那个死寂的群,在那一刻,竟然奇迹般地复活了。没有了炫耀,没有了客套,大家开始聊起了家常,聊起了孩子,聊起了工作中的烦心事,甚至有人在群里问,有没有门路能给自家亲戚找个工作。

这才是真正的烟火气,这才是生活本来的样子。

05

又过了几天,一个陌生的号码给我打来电话。我接起来,那边传来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:“喂,是冯凯吗?我是俞强。”

我愣了一下,聚会后,我跟俞强还没联系过。

“强子啊,怎么了?”

“那个……你这周末有空吗?我听说郊区有个水库,可以免费钓鱼,风景不错,想问你去不去?”

我立刻答应了:“去啊,当然去!”

那个周末,我开着我的大众,载着俞强,去了那个水库。我们一人一个马扎,坐在水边,甩下鱼竿,就这么静静地待着。没有富临门的喧嚣,没有汤昊的金表,也没有推杯换盏的虚伪。

我们聊了很多,从上学时的糗事,聊到各自的家庭。我才知道,俞强的小公司这两年也不景气,欠了些钱,聚会那天,汤昊要买单,他之所以脸色难看,是因为他觉得那像是一种怜悯,让他无地自容。

“其实,那天你发那段话,我看了好几遍。”俞强递给我一支烟,自己也点上一根,“说实话,我挺感动的。我觉得,咱们这帮同学,还没散干净。”

我笑了笑,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,说:“散不了。只是换了个方式相处而已。”

那天,我们的鱼护是空的,一条鱼也没钓上来。但我的心,却是满的。

从那以后,那个“青春不散场”的群,真的成了大家的一个树洞。偶尔有人在里面分享一首老歌,偶尔有人吐槽一下老板,偶尔有人晒一下自己孩子得的奖状。大家不再强求见面,但心里的距离,反而近了。

我终于明白,那场28人通知,9人实到的同学聚会,并不是一次失败。它像一场筛选,筛掉了浮华和虚荣,也像一次提醒,提醒我要看清现实,尊重每个人的生活。

那道所谓的“坎”,其实横在每个中年人的心里。与其费力地想让别人跨过来迎合自己,不如自己先走过去,拍拍他的肩膀,告诉他:“兄弟,我懂。”这,或许才是同学二字,在二十年后,最温暖的意义。你们说,我这个理儿,对不对?

发布于:四川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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